我与文字

我与文字

察书散文2025-06-21 16:16:00
曾经,把一些方方块块的字按自己的想象,码在一起,是我最爱干的事情,这样一路码来,也把自己的心码浮了,在那个还把“作家”一词看得很神圣的年代,这个近乎灿烂的光环一直套着我的脑袋、并一路套到我的心……那种
曾经,把一些方方块块的字按自己的想象,码在一起,是我最爱干的事情,这样一路码来,也把自己的心码浮了,在那个还把“作家”一词看得很神圣的年代,这个近乎灿烂的光环一直套着我的脑袋、并一路套到我的心……那种痴狂曾让我的身心经历了烧灼般的悸动和有些豪气的幼稚……那时,文字对于我,是一种奢侈的享受和醉心的依恋。
最初对于文字的喜欢,始于小学四年级。有一回班主任带我们去慕陵,这座在村里沉睡了几百年的皇家陵寑,之前在我脑子里一直是个空白,那天细心的老师还给我们这些小屁孩儿找了个导游,一路讲来,我惊异于这睡得死死的大殿,竟有这般传奇似的经历。回来后,老师让写游记。当时的我,并不知游记为何物,就把导游讲的略略写了进去,谁成想竟被当作了范文来念……只有几分钟的过程,我低着头,脸红红的,心里却在享受着这偶得的美……为了这份小小的虚荣,在老师号召我们写日记时,我开始将其列入我必须完成的作业,那时,同学们有句戏言:作文儿作文儿,憋死小人儿,日记日记,憋得放屁,而我,缘于有这份热情,虽然在实在没得写的时候,也会抓耳挠腮地写些“我帮邻居老奶奶抬水”之类的来应付差事,可说实话,还真没有感到过要“憋死”的痛苦。
小学的日记,因是作业的形式,现在是一篇也找不到了。幸存下来的都是在初中和师范时写的。一天,我把这些发了黄的宝贝翻了出来,大大小小,也有快30本了吧,翻开那些稚嫩的文字,心里竟是别有一番滋味……
想当初,我对文字痴迷得发狂的时候,正值全国上下喜欢文字的人们同样发狂地写起了“小小说”、“微型小说”,现在想来,那时有相当一部分人以为小说写短了就算是“微型”了,谁也不去想这“短”离着“精炼”其实还有好大一段距离。于是乎闹轰轰你方唱罢我登场,试图用最短的时间迅速串红。印象中,有关人士好象还煞有介事地搞了一个全国性的比赛,特等奖作品好象是只有几个字的一句话,硬生生地被冠以了“小说”的名份,居然拿了头牌!可惜那时的网络还是个稀罕物件儿,否则那颗新星现在定是早已光茫四射了!不过,也好,如果真的因为一句话的小说就光茫四射了,那估计象莫伯桑、欧享利们怕是早就气得要重新死上一回了。
聊以自慰的是,当年少不更事的我,还有那么点自知之明,知道文字这东西和偷奸取巧是靠不上边儿的,而自己那点可怜的文字细胞,是无论如何也成不了气候的,忽就想起书法课上,老师讲,习字要“直追秦汉”,于是我老老实实地钻进了大师先贤们的故纸堆儿里,做起了书虫。然而,钻得越久,他们文字里那种逼人的光茫越令人生畏,几乎要让我望而却步了!
1993年参加工作以后,我扔掉了文字,每天为柴米油盐奔波着,开始市侩一样地去适应这个社会,心浮气躁地过了这么些年,回过头来,重新拾起文字,已是2006年的事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13年的风风雨雨,社会这个大熔锅没有把我对文字的喜欢一并熔化殆尽!2006年的4月4日,按农村的惯例是“旧坟”,我回家为父亲上坟,回来后,写下了生平第一篇网络文字《母爱齐天》,有位朋友说几乎是流着泪看完了我的这篇小文,于是受到了鼓舞,之后一路写来,就有了《母爱无言》、《母亲的记性》、《暖冬》和《父亲》、《父亲患癌的日子》等系列亲情文字……朋友们说,经常感动于我文字下面那种浓浓的亲情,其实我想说的是,我的文字真的还不够好,如果能感动一二,根本所在是缘于各位朋友心中那片与生俱来的善良,是你们自己的良心感动了你们自己……
我不止一次地苦想着一个问题:文字,究竟应该带给人们什么?有人说,哲学家因为其睿智的思想,整天活在痛苦当中。其实文学家们何偿不是?为何李白当初喜欢在斗酒后诗百篇,这在很大程度上并不是因为他有贪杯的习惯,而是他生命历程中有了太多不幸的际遇……我猜想他文字背后更多的其实是一种心情的释放,是一种对生命的呼号……
但是,这就是文字的本来面目么?不是吧?文字带给我们的,为什么不是思想的闪光和心灵的愉悦?十几年来,一直衷爱一本杂志叫《读者》,就象百家讲坛的广告词“坛坛是好酒”一样,《读者》里的每篇文章都堪称精华,不知怎么就想起了那句话: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喜欢《读者》里的文字,是那种从心眼儿里莫名的喜欢,就象爱,没有理由。
然而,问题又来了,到底是生命呼号给人以冲击来得深刻,还是心灵的释放给人以愉悦来得畅快?我至今没有答案,也许,这没有答案的本身就是最好的答案。
于是我就老老实实地写吧,可是眼原本不高,手却更低,写文,全仗一种勇气了。
比如散文,有叙事,有抒情,有状物,文选课上,老师讲到名家名篇,分析得精彩纷呈,几乎是字字珠玑,可是我写散文时,却从不去想今天是要状物还是要去抒情,一贯是想到哪儿写到哪儿,没心情了,不想写了,立马打住。
比如小说,我特羡慕那些能写玄幻、武打和意识流小说的人们,作品好坏估且不论,单是那种天马行空般的思维方式,我这辈子是学不来、也不想学了。然而心里还是痒痒,于是瞎编凑了几篇爱情小说,其中一篇还是别人写了半截儿,我给续上了个狗尾巴。偶有朋友追问,篇中的主人公哪个是你、或者是你的影子?我遂大跌了眼镜,隔着电脑屏,作哭笑不得状!自诩最为满意的《鸡毛蒜皮炉灰渣》,因为眼高手低的缘故,被好多朋友声讨根本看不懂……唉,脸要红到耳朵根儿啦。红过之后,我开始静心构思《那山那水》,这样的一篇东西,实际上我想了好多年,但是我明白自己肚子里的东西还太少,不足以让我痛快淋漓地写出来,那天实在憋不住,就开了头,写了一小部分,虽说朋友们给与了热情地鼓励,但是我明白,以后的路还很长,不敢有丝毫的马虎,为了尽自己所能改掉前几章初露的败笔和不足,我再一次搁下笔,安静地沉下心来……
至于诗歌,因为从小思维能力差,对文字的凝炼度不够,所以从不敢落笔,免得贻笑了大方,让人们批得体无完肤,怕是连裤衩也穿不得了。
上学时,以书生的稚气,我曾试着写过几篇报告文学,后来发现,这种体裁太容易沦为“吹鼓手”,就此绝笔,不再写半个字!
在决定写这篇小文之前,我重新品读了一次史铁生的《我与地坛》。我这人笨,写字时喜欢专门等一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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