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她是我的哥

嗨,她是我的哥

避世金马散文2025-06-17 04:15:19
我和思雨不仅仅是中专四年的同学,我们还是同一个地区,同一个系统。前年她们局里还组织她们来过我们市考察学习,我们局里的领导也接待了她们,因为我在乡下工作,彼此又没有联系号码,她们行程又紧,最终我们没能见
我和思雨不仅仅是中专四年的同学,我们还是同一个地区,同一个系统。前年她们局里还组织她们来过我们市考察学习,我们局里的领导也接待了她们,因为我在乡下工作,彼此又没有联系号码,她们行程又紧,最终我们没能见上一面。毕业至今,9年了,我们一直没有见面,想来,那次是绝好的机会,遗憾了。
当年班上来自马巴的女同学有三个,不知道是哪个聪明的男生根据她们三人的个子大小分别起了三个外号:大巴、中巴、小巴。思雨的外号就叫大巴。直到今天,同学们还依然这样叫她。
在说我和思雨的故事之前,有必要说明我们的专业,我们的班主任,我们的班集体。
当年我们学的专业是一个冷门专业,学校81年之后就停招了,91年招了一个班,40多个人只有8个女生;92年招不上人;93年招了两个班,每个班的女生不到10个。我们是94年入校的,当时也开了两个班,我们班40多人,女生竟然比男生还多1个——大多数人都是没有关系而被学校改了志愿的农村孩子。这让后来上专业课的几个老头差点跌破了眼镜。
也不知怎么的,同年级的兄弟班男女生团结得要死,我们班男女生一开始却是水火不融,后来是平平淡淡。原因可能是因为男生说我们的女生长得太伤眼了,而女生却说男生长得太恐怖了。我们的班主任,是一个刚从西大毕业的男生,内向腼腆、不善言辞;班上的事也从不理睬,很多事情都是班干自己拿主意。我们在校的前三年,班上除了逍遥可以享受冷天有男生帮提热水的待遇(逍遥和班上的体育委员谈恋爱了),其他女生全都没条件享受。很多女生为了省却到开水房排队的时间和提水的力气,都咬紧牙关洗冷水澡,我洗冷水澡的习惯,也是从那时开始的。虽然第四年时,男女生关系很友善,却也无多大意义。因为那年有一半的时间大家是在各自的家乡实习。
刚入校,我就和思雨分在了同一个宿舍。不久,我们宿舍的8个女孩就打得火热。每晚的“卧谈会”,都是我和她唱主角,宿舍的其他人也跟着起哄,所以,宿舍的门号也经常出现在值周老师登记的黑板上。不过好在班主任也没有找我们训话。那一年,我同时进了学校文学社和广播社担任通讯记者,之后认识了一个师兄——广播社社长、学生会主席,并爱上了他,而他的同学腾是思雨的老乡,腾当时在我们市里实习(学校所在地就是我的家乡),我经常向他打听师兄的消息。结果他经常到宿舍找我玩,周末的时候还找我去看电影。我一开始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也没有和他出去过,到后来大概明白了他的心思,我就躲着他。第二年,学校起了新的宿舍大楼,三个宿舍合并成两个,我和思雨就分开了。腾那时也分在我们市里工作了jqk现在是我的同事],也还经常到学校去找我,我拼命的躲着,那思雨却想着法帮她老乡找到我,后来我对思雨说,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她才恍然醒悟,哈哈大笑起来。之后,她的老乡再也没找过我,但是我收到过他的几封信。
中专第一年,我做了人生中的三个第一:30年校庆上第一次以很正式的记者身份出现在多名高级政治官员面前;第一次写情书;第一次登上学校舞台表演舞蹈。说到舞蹈,我就想笑。那时我是班上的文艺委员,但个子矮小,思雨身材很好,却动作生硬;班上也没找得出几个可以跳舞的女生,我和思雨上台都是“被逼无奈”的,所以班上的节目从来都没有获奖过,有一次甚至不通过初选。记得那时我让大家经常练习蓝花紫的动作寻找手感,别人的手势像一朵蓝花,思雨的手势却像一支树桠。气得我有时忍不住骂她是木头,她也不生气,总是笑呵呵的说,没有办法啊,人笨就这样了!在后来的三年,我们又一起同台演出多次,虽然思雨极不情愿,但我是她哥们,她得帮我的忙啊。而思雨其实并不笨,胆量又好。我们后来学会的恰恰、探戈、伦巴……全是她教的。她跳交际舞的水平,在班上是一流的。她那时有个表姐在附近的一所大学读书,思雨周末就带上一大帮女生跟表姐去那所大学的舞厅学交际舞的。后来不曾想到兄弟班的班主任看上了思雨的表姐,他为了壮胆,周末约会时也带上我们的班主任。结果班主任在舞厅和思雨撞到一块了。第二天,班主任就到班上宣布,不准我们上舞厅。后来男生也知道了这件事,大家笑她倒霉。不过这丫头实在厉害,没过多久,一到周末她又带着一帮女生上那所大学的舞厅跳舞,她说,我又不是谈恋爱,我怕啥?
二年级时,因为是老生了,我们开始放松了学习,也开始寻找其它乐子。这时,几乎所有的女生都开始玩“拖拉机”。每天一吃完饭,大家就迫不及待的占位洗牌等候其他人来。4副牌6个人,有时“牌脚”不够,两个宿舍就经常“交流人才”,我和思雨则是其中的“栋梁之才”。班上的两个女生宿舍,曾经一度哄动女生楼,就是因为除了上课、吃饭、睡觉,其余时间全在打牌。当然,这其中,我和思雨“功不可没”。一直记得那年的清明节,我让班上所有留校的女生到我家一起动手做我们的一种地方小吃“艾馍”(我家在市郊)。那时大家开心极了,都争着动手用米浆捏馍馍。最后还吃了一餐不算丰盛的晚饭才回到学校。临走前,思雨总是不停地对母亲说“阿姨,我们今天麻烦你了”,母亲直夸思雨是个懂事的孩子。在后来,我们宿舍的人和几个男生还到过我家帮忙稻谷,那次,思雨有事没有去。在这一年里,有一件事令我非常开心,过生日的时候几个最好的同学为我办了一个小型的生日聚会,期间也收到了很多的同学的生日贺卡,因为大家都是来自农村的,家里的经济并不宽欲,这样简单的礼物就已经很不错了。这些贺卡,我现在还留保着。
三年级时,女生开始不怎么喜欢玩牌了,有的人也开始谈恋爱了。我和思雨开始疏远了,或许是分开久了,各自有各自的玩伴;或许是我忙于班上的事务、忙于两个文学社的文字;也或许是我们渐渐地长大了,开始为工作、为前途担忧了。总之,大家都不再像以前那样笑得天真灿烂了。无聊之极,我和班干们就策划、开展了的活动。西瓜晚会,演讲比赛,辩论赛、新年晚会……记忆中最深刻也最成功的活动,是97的新年晚会,当时哄动了周围的班级。当时我写了一个搞笑小品剧本,让我们宿舍排练,思雨她们知道后,想到了一个更妙的节目——时装表演。当时我们的的小品先出场,搞笑的对白,引来一阵阵笑声的。后来到思雨她们宿舍的时装表演登台时,更是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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