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凄迷
上回我的代班师兄沈汝沛从老家北海回工作单位平南寺面中学,路过玉林,决意要到学校看看我们。临走,他说了一句让我颇有感触的话:“回学校看看,只因你们还在,等你们毕业了,这里大概也和我没多大关联了。”听得出
上回我的代班师兄沈汝沛从老家北海回工作单位平南寺面中学,路过玉林,决意要到学校看看我们。临走,他说了一句让我颇有感触的话:“回学校看看,只因你们还在,等你们毕业了,这里大概也和我没多大关联了。”听得出几分世事炎凉,亦可抹捺数笔横竖离别,厚感重情始终要消薄在这不解风情的年岁。可以想象,两年后的今天或许更长久些,我也身处此情此景,皆因此时此人此物。
倘若没有相遇
人的苦痛不是没有选择,而是不懂选择。自然,对这个注定要和你们相遇的选择,我并没有弄懂,至少说我不想弄懂。但是,这不愧是一个绝佳的选择。我想起第一次向你们介绍自己时,我还是一如既往地用自己高中时写的《自命诗》做开篇。“喜愿天下满桃李,淡看人间福禄寿。为人处世需灵敏,一往向前不停留。”或许,这个“愿”所剩无几,但“愿”里生“缘”,使我们相遇。
倘若我们没有相遇,于我,人生轨道上便少了许多迷人风景。最美的风景,莫过于人缀其中,景饰其里,动人,许久,不忘。一个个年轻的脸孔,从书桌闪过,那是我对你们的青春印象。你们对我和李忆敏也有了初步的认识。相信你们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难以分辨哪个是李寿敏,哪个是李忆敏。但如今,这两个俨然双胞的名字,已融在你们的年岁里,成为一道记忆的风景。年轻真好,是你们,让我想起两年前这个时候,我也和你们一样,意气风发,对未来充满憧憬。
倘若我们没有相遇,于你们,或许没有损失,甚至会有更好的收获与境遇。但既然我们相遇在玉师,校园里除了相思天南,挂榜桃园,还有一道属于我们自己的情景。难能可贵的是,这道景的风情很美,以致我们不舍;这道景的沿线很长,所以我们不离;这道景的时间历久,自然我们不弃。
既然相遇,就以玉师为起点,继续书写明天情谊,描绘来日憧憬。哪天邂逅,我们破口大笑,缘来是你,多时不见!
如果不能相知
这多少略带些情人的意味!无疑,于我,对你们是充满感情的。
感情从来而来?从你们之间的点滴。从军训操练到新生晚会的节目排练再到各项活动事宜,我只想说,回首都是一串难忘的足迹,串连着你们的步伐。相片定格的是某瞬间,唯有记忆可以将过去完整记录。如果真要有所取舍,我宁愿这个选择溺死在当初,一如纳兰性德心言:“人生若只如初见。”
如果我们不能相知,昔日的闪念我便不会记得如此清晰。我说过我对一个班的看法,也是我对123班的一些拙见。我说一个真正优秀的班级体现在这个班到底出了多少人才,体现在班级大事的参与率是多少。值得庆幸的是,123班人才济济,各有所长,有在学生会的,有担任班委的,有在社团里的……有擅长写作的,有善于主持的,有能歌能舞的,有写得一手好字的……这是我所期待的,也是我感到十分欣慰的。
如果我们不能相知,或许,这个记忆于你们早已抹去,唯剩只用一口气就可以吹掉的痕迹。我记得,我说过往后点,我要实习了,不料,这个情绪感染了你们。抱手祈祷,我们一直都在。如果,真要让我糊涂一次,我肯定对你们“闪烁其词”,因为不忍面对。看到你们很多同学都写秋,我知道,这个季节,注定只残喘枯枝黄叶的味道。
不愿化作枯叶蝶,掩饰停留这个秋,人生不只有秋季。自然,看到你们也就看到了春天。
那么何为相许
这个标题,言过其实,亦是一种存在。
我喜欢看你们梨涡浅笑,俯首低头都显优雅身姿;我喜欢看你们忙碌身影,在匆匆之间成长进步……多情应笑我,早生贵子。这样,我就可以自豪地谈起你们;这样,我就可以谈起辉煌往昔。自然,作了一个不现实的假设,因为你们的前路还有很长,要做的事还有很多。我,亦如此。致力学生会的,学精组织协调;苦干班级的,学好管理团结;善于艺术的,长成一技之长;醉心文字的,堆叠文字风景……
有同学和我说起变与不变的问题,一时搪塞,不知如何作答。于我见,不管三年五年或更长清秋,变,调动的是一种灵动,体现的是一种智慧,彰显的是一种成长,而不是腐变、变质,变质的变,与其不变;不变,是大浪淘金的积淀,是铁杵成针的忍耐,是剑指千年的豪气,而不是颓落、迷失。
四年,你们追求,你们开拓,你们一路前进。四年后,你们满腹经纶,身怀绝技,或客逢他乡,或远走高飞。而现在,你们的模样就是你们明天怀念的样子。
相许,一个情人化的词语。自是有情人,只饮忘情水。
他乡,遇故知,希望是你们。诚愿,砉开新境,不觉凄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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