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里的过客
“不要问我从那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流浪……”,三毛执着的义无反顾的词句一气呵成。它向我们传达这样一个情绪,流浪没有理由,如果非要找一个理由的话,那就是我们那“梦中的橄榄树”,一
“不要问我从那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流浪……”,三毛执着的义无反顾的词句一气呵成。它向我们传达这样一个情绪,流浪没有理由,如果非要找一个理由的话,那就是我们那“梦中的橄榄树”,一个飘渺缱绻的梦,梦中蓝天下小鸟飞翔,小溪在山间轻轻的流淌,碧绿的草原一望无际与天相接……“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寒往暑来的交接,不改流传至今的主旋律。俗世里的奔波,占据了我们太多的精力,而偶尔的闲暇却又被无聊层层淹没,无情地窒息在风平浪静的海洋。在别人与自己的狂欢中我们无所适从,扮演着模棱两可的角色,渐渐淡忘了沉潜在心底的汩汩生命暗流,殊不知,这才是我们人生的意义啊,它淡褪在毫无争议的看似茂盛的荒芜中。
记得萧乾的《梦之谷》里开头有这样一段话,“谁会在红日升到中天时分,仍呆坐在白石阶下,用回忆的手捕捉半夜那个朦胧的梦呢?谁又痴的竟还在梦境里胡乱摸索?”是啊,谁会留意这个无所事事的地标把它当做另一个“桃花源”苦苦寻求呢?你知道的,“桃花源”在我们的记忆里是怎样的一个虚幻飘渺的积淀啊。
然而,我们的世界里就是有这样的一些“另类”,他们不等世俗的流放便选择了自我的放逐。屈原面对故国的飘零选择了行吟泽畔,毅然投身汨罗;一代国学大师陈寅恪推却政府的“招纳”独守书斋的清静宁和;波德莱尔为了采摘他那魂牵梦萦的“恶之花”不惜与强大的旧社会体系作对。他们的一往情深,他们的遗世独立,浪迹在天涯,回响在一代人的举手投足之间……
探险家刘雨田面对人们的不解这样说,“城市使我寂寞,为了摆脱这种寂寞,我来到沙漠”,多么摄人心魂的解答,对心灵栩栩如生的翻译。我们有多少人感受到了城市的孤寂呢,又有多少人能像刘雨田这样决绝的毅然离去呢?
都市里的灯红酒绿使我们多少人迷失,霓虹灯的光影朦胧了我们多少人的视线,各种各样的“潜规则”让我们多少人备受摧残,每每夜深人静,静下心来默默地审视,思索我们是否有步入丛林,栖身沙漠的必要,是否要有一种摆脱随波逐流的理想,是否要有一种埋葬过去一如既往的前行的坚守与无所畏惧的信念……
这种各自的扺掌中最容易迸发出心与心的契合,两种状态的相遇,双重的展示,同一的主题。在神迹远去的时代能够邂逅如此奢侈的馈赠,哪怕分离后又是形单影只的踽踽,璀璨的瞬间也会消释业已斑驳的阑珊。
相逢是时间的投递。散场是时间的悲剧。而我们不期而遇却又匆匆离去,从此之后,只有各自守着当时的惊悸与自己的惶乱,在时间的记忆里重复美好的曾经千遍。
就像文章里的描写,到底谁是谁的过客?男孩动情的歌唱,在作者眼里,已经不是了单纯的演唱那么简单,它是男孩内心情感的宣泄,是对忧伤往事的怀念。男孩默默的浅吟低唱,夹杂着黄昏里绵绵雨丝的和鸣,使他自己成了作者心上一个与众不同的过客,以至于毫不吝啬的把他写进了自己的笔墨。相对于那些匆匆而过的行人,他似乎应当被贴上一个“伪过客”的标签。
就算是在别人眼里是一个过客又何妨?重要的是别是自己生命里的一个过客就好;而这个氤氲着吉他弦乐展放着凄美歌喉的男孩注定不是。用血迹晕染的“爱在天涯、梦在天涯、歌在天涯、流浪天涯、助我唱遍天涯”的誓言,斜抱的吉它把位上印留着因长期弹奏而摩擦出来的指痕,棱角分明的脸上写满了的疲惫和忧伤,眼角渗溢出来的流泪的痕迹,它们共同承载了男孩厚重的历史与凄婉的经历,一起奏响了男孩忧伤的青春与执着的将来。男孩的旅途不知会不会仍是曾经酸涩的继续,继续在满天相思的雨的纷纷扬扬中?
也罢,这样未尝不是一个动人的结局,囚禁着残缺的美好。任你尘世里瓦釜雷鸣,我自回味在坍圮的岁月里,在寒冷的阳光里抽放出缕缕愁思,在无声的暧昧里挥舞手臂,为死亡鼓掌。
曾经有谁说过,当历史不再留有伤痛,时间不再担负使命,记忆不再承受责任,它或许会进入一种自我失落的精神恍惚。心的流浪,生命的战栗,需要一种信仰的拯救,而男孩,无疑给了我们一种不失凄美的提供。
长路漫漫,雨正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像极了层层云霭中远年的流泪,梦想的圆圈,需要我们虔诚的勾画,昨天的灰烬,手舞足蹈在经年的浪潮,它可曾是在呼喊着什么?
听啊,你听见了吗?踏上出口通道最后一个台阶,男孩的歌声还在继续:“再也不知道你的消息,再也不知道你的秘密,只有那熟悉的往事,只有那陌生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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