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坏,偶然的爱

长久的坏,偶然的爱

年壮气盛散文2025-07-06 12:20:44
80后的青年那自我那张扬可把社会的神经吓怕了,不是雪灾震灾这档事让我们看到表象背后他们身上隐伏的责任,忧患,凝聚的力量,我们指不定看到他们的言行还要唏嘘感叹多久。俺现在不大怕80后的青年了,俺怕90后
80后的青年那自我那张扬可把社会的神经吓怕了,不是雪灾震灾这档事让我们看到表象背后他们身上隐伏的责任,忧患,凝聚的力量,我们指不定看到他们的言行还要唏嘘感叹多久。
俺现在不大怕80后的青年了,俺怕90后的学生。尤其是初中生。下课铃声一响,俺赶紧布置任务,这样长久下来,他们看俺还顺眼些。偶尔觉得没有完成任务,觉得拖着尾巴不好,就在铃声落地的时候,鉴于时间紧迫,没有和颜悦色地征求他们的意见,结果一个小子就嚷:“铃响了!”“我听到了。”“听到了还不下课?”“那你先下吧。我再说一个词。”他腾地站起,一脚把门勾开,“哐当”一声铁门撞在了水泥墙上,一个趔趄又倒腾回来。我的词被他的举动吓得无处可遁。
这样的主一般是有来头的,像极了大腕紫星,他的一声喷嚏都是动听的歌谣。不信你看着,他刚站在门口,一片人已经压在了背后。你以为他是体内告急,不是,不信,你顶着满脑袋的粉笔灰往外一瞥,就会看到扎堆的男孩子在走廊里你挤我我粘你的。
俺们一般是不拖课的,这是偶尔啊。你委屈地站在那里,看女孩,可是女孩转头却在看男孩。一个词被憋了回去,闷闷地往回走。不知怎么的,一下想到了朋友曾经说过的话,我是一贯对他好,只有一次,他就会把所有的好全部忘记,单单记着这一点。是啊,对施予的人来说如此做多是为了不计成本的尊重,体恤,甚至是一种捍卫。就像母亲对孩子的爱,就像老师对学生的期待,就像人民公仆对人民的关怀。而对被施予的人来说他多是感到了一种应该,一种自然,就像孩子认为母亲爱孩子是正常的,就像学生认为老师就一定得在铃声里赶紧结束一样,就像人民觉得公仆就得为了民做主一样。再正常不过了。可是,一旦他把这种正常无限的占有,控制后,你的少许怠慢(不是故意)就会把自己扔进被动的黑洞。你开始委屈,你开始检点自己哪里错了,结果寻来寻去就眼前这一桩,而他却有无限桩。你越想越委屈,你发现你疼爱的结果是自己无人疼爱。你委屈着,但是你还得必须继续疼爱下去,因为这样做成了你的习惯,而他在你的习惯里也成了习惯。修行至极,何谤不息。你只能这样提醒自己。
可是现在此刻,你还是想了别的,你分明看到有的老师习惯了拖课,他老是有讲不完的东西,好像就他懂得多一样。学生开始叫嚣,他的怒目和他高大的身躯在那里大面积铺展了后,那帮小子就按捺了躁动。后来他们看这样的老师没辙,就任他了。偶尔有一天他在铃声里结束了,那些小子还没有回过神是怎么回事情,最后抱在一起激动的大喊,“我们爱死你了!”你听到了这样的话,脑袋都立起来了。你的牙发痒,“小子们,他可是经常害你们体内紧急时间也要把肚子收紧了的。”有啥用啊,他们照样爱他,照样那样对你。突然想到,浪子回头金不换,可贵啊,长久的坏,偶然的爱。就像一个不常和孩子好的父亲或者母亲一下对孩子好了,孩子的受宠若惊,就像一个所谓的公仆不大关心民生的事情,偶然到了年关给百姓送点温暖就被百姓感激的涕零。你的学生只是喊出来他们的惊喜,你的孩子只是在文字里吐露了他的感动,可是一到年关,新闻里播放的那感激的镜头比赵本山的小品还火呢。想想也就笑了。
你要长久的爱,偶然的坏,还是要长久的坏,偶然的爱,你想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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