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唐诗宋词中浅唱低吟

于唐诗宋词中浅唱低吟

走散散文2025-08-20 17:59:57
一、序是暮春去的。那个清新的早晨,迎着古村里特有的清新空气,我走向千年古镇,盘桓在董氏家族厚重的民风里,于唐诗宋词中浅唱低吟。静思民谣之水。岁月没有回音,只留下淡淡记忆的年轮。古镇里的村民,祖祖辈辈用
一、序
是暮春去的。那个清新的早晨,迎着古村里特有的清新空气,我走向千年古镇,盘桓在董氏家族厚重的民风里,于唐诗宋词中浅唱低吟。
静思民谣之水。
岁月没有回音,只留下淡淡记忆的年轮。古镇里的村民,祖祖辈辈用自己的生命、热血和人文积淀,为历史吟出一支又一支悲怆的命运交响曲,如炊烟之袅袅,久久不愿散去。

二、龙湖
站立于龙湖的边缘,我默默地相对,心如止水。“一门五进士,两朝四尚书,文武两状元,秀才若繁星”的亘古辉煌,跨越在这山相望、水相拥,山环水抱的佳境之中,先哲与百姓共享,道家与儒家同荣,试问如此人杰地灵,谁能争锋?
踏着龙形的脚步,分明有水声沿着我焦渴的方向蔓延,就这样静静地、悄悄地,仿佛正朝我扭动她曼妙的、水灵灵的腰肢。
可是我看不见水流动的样子,我不知道水是逆我而行还是与我走往同一个方向。但水声却在若有若无、时轻时慢地伴随着我,在我看不见的深处扬起灵动的嘴唇,笑靥如花。
我的脚步在水声中颠簸不已。

三、状元楼
老屋不高,气宇轩昂。
古典式的态势,排列于并不拥挤的老街上,一砖一瓦渗透了历史内涵,一梁一栋刻画着民俗风情。
如果说老屋是延续历史的支柱,那么“状元楼”就是在老屋的脊梁上崛起的,这话一点不假。“南宫策士文章贵,北阙传胪姓字先”,是著名理学家朱熹对董氏一族颇为骄傲的评价。
“游状元楼,必观神阁。”这是两位村中小导游反复念叨的话。果不其然,那古旧斑驳、纹痕显露的木壁和特具古韵遗风的匾、联,给人一种古雅、庄重和肃穆之感,身置其中,使人对人文俊彦的仰慕油然而生。
时空无语。楼与楼相望,屋与屋相衬,一群古朴、沧桑的建筑荡涤千年尘埃,惊艳于游者的快门,互为沉思。
远处,某个城市的繁华在眼中开始暗淡。

四、大宗祠遗址
五根高达八米的花岗岩石柱,巍然肃立,傲视苍穹。北洋军阀焚毁的一幕,仿佛在眼前重现,让人掩映不住对军阀罪行的深深痛恨和声讨。原本“叠库层楼,肃斋净庐”的大宗祠,虽只剩下满眼的苍凉、古老和深沉,却从班驳的墙桓、幸存的石狮中,感受到往昔流坑董氏的兴盛和大宗祠的壮观。
流坑的“圆明园”,一个旧梦的残章断句,有谁从古村的缄默中读懂历史的荣衰与更替。先贤们业已作古,但精神不朽,他们的双手写着古老的初衷,额上刻满平平仄仄的唐诗宋词,以石柱的屹立活着,和我、和同游者的心一起浅唱低吟。

五、古樟群
千古第一村,古樟十里林。
如果说古村的鹅卵石平分着无边的景致,那么古樟绵延的绿色则平分了我寂寞的书写和低语。暖暖的阳光,青青的草地,还平分了我们相互间的问候和怀念。而河流上,漂流者的竹筏已远,空空的水面上,飞鸟带走了我的留恋和憧憬。
是呵,柔情的草地遍地生长,梦幻的时光却总是短暂而匆匆。一句浅唱低吟,能说尽古村的质朴和凝重,但说不尽人杰地灵的博大和纷纷扰扰的故事。
依然是这个清新的午后,我和家人畅快淋漓地喝了两碗农家米酒。在酒的惬意中,我迷离于古村的风貌和人文俊彦的仰慕,鼓胀的心开始一次又一次复活。
暖春。暖意。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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