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奇怪的老人
2014年刚过元旦,我再也不敢走平日里最喜欢走的那条小道回家。对于两个人,从陌生到相识,是一个漫长的化学变化。我不愿意告诉别人不愿意再走那条小道的原因,可是我心里明白,不再走的原因,是因为一个人,一件
2014年刚过元旦,我再也不敢走平日里最喜欢走的那条小道回家。对于两个人,从陌生到相识,是一个漫长的化学变化。我不愿意告诉别人不愿意再走那条小道的原因,可是我心里明白,不再走的原因,是因为一个人,一件事,无关亲情与爱情,甚至算不上友情,也许本就是陌生人之间,多了一个化解冷漠的眼神。仅此而已。
我在自家的餐馆里做收银,每天工作时间从下午5点到晚上8点。尽管工作时间很短,我依然常常迟到早退。但就是在某一天这短暂的时间里,改变了在她心中对于苦的理解和诠释。
因为妈妈对长毛的宠物过敏,所以她家养鱼。苏锦兮做梦都想养一只狗和一只猫,她的梦想算是实现了一半。实现的一半是——她可以做梦。
2012年春分,我发现了那条回家的小道上,突然多出了一条狗。第二天,又发现多了一只猫。第三天,我发现,在小道的转角空地里,多了一个简易的棚,里面有一位身形佝偻的老人。
这是一个奇怪的老人。不仅是他,连他养的狗和猫都会很奇怪。这只汪星人只要看见有人路过,就会紧张地逃到墙角蜷缩起来,而那只喵星人,只是趴在转角处残破的墙壁上向下张望,不像其他喵星人,会“喵喵”叫。因为他们主人居住的地理位置,所以汪星人整天都躲在墙角不见天日,喵星人只会盯着路过的行人。
老人就更奇怪了。这个街角是原先是荒废了的“垃圾堆”,放着废弃的老旧沙发、木板之类的东西,直到有一天,他出现了,用了一个白天的时间,把木板重新组装,围着两面墙,“建造”好了另外一面墙和入口。入口的地方他用了废弃的铁门栅栏,所以,从外面路过,能看见里面的一切构造。
出于好奇,我曾经偷偷往里望:一张木桌、两条木板凳、一张铺了厚棉絮的木板床、一把夏天用的木凉椅、一个木的立柜……所有的家具都是经过老人之手改造的,尽管很旧,但很用心。至少,他在入口处,给汪星人留了一个入口,方便汪星人的出入。
其实,我更好奇的是:为什么他只有一个人,为什么他会住在这里,他的子女呢?
后来我发现,一切都像一个谜,所以我不再去追问他,毕竟他是一个怪人。就算是后来,我和老人和他的宠物变成了“熟人”之后。
开始是汪星人。
吃货的嗅觉都特别灵敏,汪星人也一样。每天下午4点30分-40分之间,我都会从这条小道路过,不出意外,我手里拿着一块肉排。汪星人的内心一定做出了一个艰难的抉择,一个星期之后,只有当我拿着肉排从这里路过的时候,它会忍不住探出头来看我,用渴求的眼神儿看着我……手里的肉排。同作为吃货,必须有福同享!所以我也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分一小块给它。其实我很怕这只汪星人:它的牙齿不够萌!太猛了!因为它不仅地包天还有突出的獠牙……
那天我把肉排放在了离它10步远的位置,然后撒腿就跑,不知道趴在墙上的喵星人会不会因为我的奇怪举动笑得跌倒在地。
心里想着这汪星人有没有接受我的分享,于是我又早早的翘了班,趁着天黑之前,去看看它……那一小块肉排的命运。
走到小道的路口,我放慢放轻了脚步走过去,蹑手蹑脚像极了是做了坏事怕被人发现的样子。汪星人这次探出了头和它的前爪来看我,直到我走近它,它都没有往回缩。看来是把我列为了吃货这类朋友了。一小块肉排就出卖了它,看来这小伙子以后会跟着我走了吧……当然,我得给它好吃的。其实吧,它是小伙子还是小姑娘,现在我还不得而知……
但是,一块肉排,奠定了我们的“友谊”,这是关键。
然后是喵星人。
喵星人实在是太难拿下了。简直就不是一个世界的生物!首先,我对老鼠没有什么好感,我也不会捕鼠这项技能,也不会喵星人的卖萌,尤其是喵星人销魂的眼神儿和叫声。
我发现这喵星人的致命弱点,多亏了我没有第三只手系松掉的鞋带。
在我与汪星人初建友谊之桥的同时,喵星人远远看见我会慵懒的叫上一两声。我拿着手机,搜索研究着“如何讨喵星人欢喜”“喵星人都喜欢做的事”的时候,“蹭”地一个黑影跳到了我的脚边,吓得我向后一个趔趄。此时的喵星人,跳跃之后在我身后4、5米处的位置完美落地。
在我心想“这喵星人怎么这么捉弄人”的时候,突然发现了我脚上松垮了的鞋带。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原来这喵星人和其他喵没什么区别嘛,一样喜欢这种玩意儿。于是,我靠着墙,抬起松掉鞋带的那只脚来回晃动。这厮的眼珠随着我的摇摆来回地晃动着双眼,后来,我看它实在是忍不住了,试探着走过来,伸出肉肉的小爪子试图抓住那挑逗它的鞋带。
“咳咳……”
噢,我发现我忘记了什么!
是的,在我的身后,我隐约感到有一道充满危机的目光注视着我。
听到清嗓声的喵星人迅速逃离了现场,一跃跳上墙。我则快速地埋着头,加紧脚步逃离现场,我甚至被这清嗓声吓得忘记了系好松垮的鞋带……但是,我似乎看到,汪星人尽管往墙角蜷缩,但是我能看见它正欣喜地看着它的朋友从这里路过。
你想吃肉?呵呵,今天没有,我要赶紧逃离这里才好。
之后的几天,每次经过这个小道转角的时候,我都会加紧脚步离开,就好像有什么脏东西会传染一样。不过我还是不会忘记,分一块肉排给汪星人。至此,我都没有分辨清这汪星人的性别以及毛色。
直到有一次,需要返校处理一些毕业手续,我离开家到学校去了两天时间。第三天回来的时候,我竟然发现这只可爱的汪星人竟然蹲坐在巷子口。但是因为手里拿着体积比较大的易碎品,我还是决定从大道回去。这汪星人竟然一直跟着我走出了10来米的样子,看我继续往前走,它竟然“汪汪”叫了两声,我惊讶地回过头去。
我冲它说道“你快回去,我晚点再来看你”。也许我们同吃一块肉排的原因,汪星人好像听懂了我的话,汪汪叫了一声,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了巷子口。我感觉,它一直在看着我离开,知道我转弯之后再看不见我,它才折回它的家。
那天下午,我一如往常地走过小道的转角,看见了小汪、小喵、还有奇怪的老人。他在泡沫的盒子里种了什么东西一样,正在给它们浇水。我用余光能感觉到,奇怪的老人也在悄悄地打量我。直到我走出小道,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才消失了。
快立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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