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灾 星
这故事儿发生在一个古老城市的城郊东北隅,也有人说是盛唐时期,也有人猜测可能是现代版。可作者一再宣称故事纯属虚构,不然真会污染了现下倡导的和谐社会风气。反正这故事已经是家喻户晓了,我们辜枉听之,人家权且
这故事儿发生在一个古老城市的城郊东北隅,也有人说是盛唐时期,也有人猜测可能是现代版。可作者一再宣称故事纯属虚构,不然真会污染了现下倡导的和谐社会风气。反正这故事已经是家喻户晓了,我们辜枉听之,人家权且辜枉讲之,就当闲暇时为饭后谈资。蔺家二小命犯克丁克父克母,一出娘胎就把娘亲给克死了,有点像毒蝎娃子一出胎盘就把母蝎子吃掉一样的狠,两年后亲爹也蹬腿归了西去。心疼得大伯泼口骂道:狗崽子!丧门星!以后可咋活啊。可骂归骂,总不能看着兄弟留下的精血和这条小命不管吧,无奈之下大伯就收养了他,让他管大伯叫爹,管伯母叫娘。为了图个吉利,还给他起了乳名大祥,为的是扫刷一下祖上百年不遇的阴沉晦气。
原本人们传说蔺家二小是天庭里文曲星书斋里,专门啃噬墨迹的一只大头蜈蚣,也就是一只面目非常可憎的有毒毛毛虫转世,化为人形后在世间专干坏事。这蜈蚣在书页中呆得久了,难免识得人间一文半字,就是打个喷嚏放个响屁也带有翰墨痕迹,只是不会人语,却精通人间权术和七情六欲。看官,连《西游记》里的蛛蛛都能成精害人,那么这只大头蜈蚣也就摇身一变,让阴风腐朽也着了一身新衣。
光阴荏苒,日月轮回。玩着尿泥巴流着鼻涕后来长大了的二小娶了媳妇,没过几年还是把媳妇给克死了。媳妇给他生了个没有成色的丫头片子,也没有留下个可以繁衍蜈蚣后世的种。不过这次二小却发了财,给媳妇办丧事就海收了几十万元大礼;原因是二小已经今非昔比,一路克来,克上了瘾,克同事克上司,克出个不小的官位。再后来索性把养父母也捎带克死了,当然这是后话。克得他小子财源滚滚,克得他不屑再回到穷困的园上村老家。那是中国历史上有名的大奸司马懿的故乡,只是那一千多年前的风光不再。至少而今村头还站着晋代鼻祖司马的塑像。那司马的眼神好象在说:小子,你能比我还出色!
说来难以令人置信,原本尽人皆知二小的水平很臭,口不能讲,笔不能写,手里拿着讲稿嘴里象缠了裹脚,磕磕巴巴念不成行。就是在接待外单位来访的学者时手里也离不开跟在后面屁颠屁颠的小秘书事先写好的稿子(有点让人笑掉大牙的滑稽)。再说了,司马懿当年也不过华车伞盖,颠得屁股生疼,可二小却是香车宝马,前呼后拥,这是时代不同了,他司马懿老祖宗也只能干气。
一晃几十年匆匆闪过,二小已经是西服笔挺,红光满面。吃有鱼,行有车,不象春秋时期的孟尝君的门客冯援去处心积虑地弹剑而歌:长剑啊,咱回去吧,食无鱼,出无车……
可二小确实赶上了好时光,二小年轻时韬光养晦,夹着尾巴咬牙充人,这个在中学时代的三流差等生,却被村里乡里推荐上了大学,三年后大学毕业(文革时期是三年)留校当了跑腿,也没有学成什么东西,还是一肚子青菜萝卜,萝卜青菜,连拉稀屎都带着一股草腥味。二小就是二小,甘愿给领导当三孙子,撇开把他抚养成人的养父母不管,整天削尖脑壳往领导那里跑。一来二去,二小就成了领导的心腹,心腹的晋升就非别人能比了。二小在众人的不解和疑惑的目光中就“发达”了。后来人们说,全单位两千名职工,随便拉出一千五百人,个个都比二小优秀得多。可却偏偏让二小这个东西钻了空子。难怪众人唏嘘哀哉!
而命犯“克”应是算命先生说的,可狠毒在二小身上的确是真。看看二小的发迹轨迹,人们都知道:先是哈巴狗一样的温顺,后是狼崽子一样的狠毒。那真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连提拔他的老领导也被他一脚给揣了。二小在学术上那是一塌糊涂,糊涂一塌,在玩弄小九九上,二小可发挥运用到了极至,用今天话说那是“海了去了”。
像发情期的鸡羊猪狗等畜生一样,二小的荷尔蒙也特旺盛,当了领导的二小走起路来忽忽生风,眼睛却滴溜溜盯着有些姿色而心有企图的女人屁股,二小深谙其道,不是黄门就是红门,离此谁也别打算升官发财,除非你有大背景!有几个有“大背景”的上边打了招呼没花一分钱就被二小重用了,二小至今还耿耿于怀。二小是忍辱负重地做胯下之辱才熬出来的,哪能就轻易让这些人得逞。所以二小裆下那不安分的阳物没少劳动受累,据说都磨得细了,官帽也一顶顶的像脱衣一样一件件批发出去。弄得单位被他提拔起来的风骚女人在人前都没了优越感,老觉得是自己裆下那穴帮忙使自己位列人上的。思忖那一幕幕颠鸾倒凤的情景,联想别人早已经窥透了个中秘密,走起路来在人前自己都会脸红。
而没有红门只靠黄门进阶的男人,用金钱买了身价后就拼命捞钱,也压根就看不起二小的所作所为。可这样的结果是人怨沸腾、人才大量外流,每年都有大批的业务骨干全家卷铺盖走人,另择环境和高枝逶迤而去,像堵也堵不住的流沙……一个好端端的老牌大学就这样被折腾得如一头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农村生产队里倒卧在地上等着“上抬”的老牛,气息奄奄了。
春秋时期有个成语:庆父不死,鲁难未消。二小就是全国地图上那个不起眼的米粒一样的地方的庆父,把“鲁国人”个个恨得牙根痒痒的。前段有个贪官出车祸撞死了,弄得脑浆像脏水一样喷洒了一地。人们说也巴不得二小有一天也来个精彩车祸,让二小也跟那个同类来个死亡比赛。还有人说不能一下子把二小撞死,那样太便宜了他,应撞个下半身瘫痪,或干脆撞掉*****算了,让好色贪财的这只王八蛋近不了色——干急。这只能是人们的很解气的诅咒,二小就是二小,至今车祸还躲着衣着笔挺、人模狗样的二小而迟迟没有光临。
这年头时兴异地讲学,二小也沐猴而冠地经常出入外地作报告,弄些小钱是不在话下。可二小不是奔这来的,是要扩大自己所谓“知名度”。不讲则已,一讲却都让人大跌眼镜:怎么?堂堂一个大学教授、正厅干部、硕士生导师,怎么照着稿子都念不成句子,疙疙瘩瘩的半天还蹦不出几个屁来?要问他讲的内容,恐怕二小自己都说不清楚。二小讲哲学,是大段大段从书上囫囵吞枣抄下来的,至于能否拼接在合适处,二小就不管了。这样不但名声没有大振,结果是画虎不成反类犬,二小臭名远扬了。人们说,二小这本事跟他搞女人的看家本事差老鼻子远了,反正二小是巴儿狗撵兔,论跑论咬都不成事,也有人说二小是小秃烂吊,一头不站。可就是因为二小是官儿,谁也没办法。不是说某市长在宾馆狎妓,突然冲进来一群警察,警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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