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羊奸”

关于“羊奸”

双祧杂文2025-10-02 04:39:15
在丰子恺先生《静观人生》一文里,他先是说了人心,其实是说用肉眼看“人心的形状”。用他的话说,有的“人心”,是用单层纱布包的,是“略略遮蔽一点”,这当然是最一般的“人心”了;进一步的“人心”,则是“用纸
在丰子恺先生《静观人生》一文里,他先是说了人心,其实是说用肉眼看“人心的形状”。用他的话说,有的“人心”,是用单层纱布包的,是“略略遮蔽一点”,这当然是最一般的“人心”了;进一步的“人心”,则是“用纸包,骤见虽看不到,细细摸起来也可以摸得出。且有时纸要破,露出绯红的一点来”。他的意思是,用纸包的人心,自然要比用纱布包着的“心”,要进了一步,用上了一个档次形容,也是可以的。当然,这是我个人的理解。然而,最高级的“人心”,既不是用“纱布”,也并非用“纸”,而是用“铁皮包”。他具体解释道:“甚至用到八重九重。那是无论如何露不出,不会破,而真的心的姿态无论如何不会暴露了”。由此可见,那用铁皮包着的“心”,如此的严密,且结实,无论如何,人们是看不透,更是无从知道,那被铁皮包裹着的“心”,究竟是什么颜色的了。然而,小孩子的“心”,是鲜红的,是“连一层纱布都不包,我看见常是赤裸裸而鲜红的”。
人们常说:“人心难测”,其实就是指的人心究竟是用什么东西包裹着,又是什么颜色的。
“居心叵测”,一般是形容很难摸透人究竟是怎样的心,那心反映在表面,又究竟是怎样的脾气。因此,“可怕”的是“防卫严密”,也就是说,对方把自己的“心”用“八重九重”的“铁皮”紧紧地包裹起来。跟这样的“心”对话,也就“只得默默不语”。其实也就真的不可能有其他的办法应对。当然,真的到了“各舒展其心灵相示”的时候,那自然就“象开在太阳光中的花一样”绚丽夺目了。
如果自己亲手种植的扁豆断了根子,也就只能眼瞅着它的憔悴与逐渐枯萎的枯枝败叶,尽管心里委实难受,挽救垂死的性命,只有无可奈何,连半点办法都找不到的。由此,作者想到了“世间种种的不幸”。
白纸黑字,是中国人的习惯说法。其实也是,换了洋人喜欢的紫色,冷眼看一回,只是觉得新鲜。如果每天都看这样颜色写的字,怕是如同顿顿吃一样东西,到了只能是厌烦一种感觉了事。
画上的两只羊,用一根绳子牵着是真实的,而用两根绳子,则是“画蛇添足”的注释之一。至于赶鸭子上岸,几乎没有任何选择,只要赶上一两只上岸,其余的鸭子,无论多寡,都是要紧随其后的,道理呢?是因鸭子具有模仿的天性而已。
丰子恺先生在《静观人生》一文的最后,给读者讲了这样一个发人深省的故事:
“一位开羊行的朋友为我谈羊的话。据说他们行里有一只不杀的老羊,为它颇有功劳。他们在向下收罗了一群羊,要装进船里,运往上海去屠杀的时候,群羊往往不肯走上船去。他们便牵这老羊出来,老羊向群羊叫了几声,奋勇地走到河岸上,蹲身一跳,首先跳入船中。群羊看见老羊上船了,便模仿起来,争先恐后地跳进船里去。等到一群羊全都上船之后,他们把老羊牵上岸来。仍旧送回圈里。每次装羊,必须央这老羊引导。老羊因有这点功劳,将保全自己的性命”。
我想,这不杀的老羊,原来是该死的“羊奸”。”既然“羊奸”如此,中国的汉奸呢?不说了。
2008年11月5日
标签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