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的记忆

难忘的记忆

托卢小说2025-06-09 14:28:10
一场瘟疫无情地夺去了妈妈的生命,在我痛不欲生的时候,那个叫做“爸爸”的陌生人出现了。奶奶把我的手交到那个大手里说了声:“心仪,去吧。跟着爸爸走吧!”。我和爸爸离开的时候,奶奶布满皱纹的脸上流下了苍老的
一场瘟疫无情地夺去了妈妈的生命,在我痛不欲生的时候,那个叫做“爸爸”的陌生人出现了。奶奶把我的手交到那个大手里说了声:“心仪,去吧。跟着爸爸走吧!”。我和爸爸离开的时候,奶奶布满皱纹的脸上流下了苍老的泪水。
爸爸带我来到一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帮我找了一所“绿色学校”,这儿就是爸爸工作的地方,爸爸具体干什么工作我至今都是一个谜,我只知道爸爸常年在外,从小到大我见爸爸的次数和见外星人的次数差不多。我对爸爸的印象都来自妈妈和奶奶的故事。
这个地方不是荒凉到连只麻雀也找不到,真正荒凉的是我的心。在学校里我找不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听不到一句关心的话语。陌生和寒冷的空气压的我透不过气来。面对着老师挥舞的教鞭,依依呀呀类似鸟语的讲解,我感到一阵阵的凄凉和迷茫。
集市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大街上成群结队的牛羊,却让我感受不到一点温暖。那个叫做“爸爸”的陌生人给我留了足够的钱离开了,说是要去执行什么任务。从妈妈去世到现在我已经快半个月没有张口说话了。
今天老天总算是开了眼,透过厚厚的云层露出了一抹彩虹。冻结在心头的寒冰也有了融化的迹象。一个和我同龄的大眼睛的女生一直在看着我笑。我微微的点点头,脸上的肌肉不太和谐的牵动了一下。下课后那个女孩跑到我身边说:“我叫意涵,做个朋友好吗?”看着她真诚的眼睛,尤其是那一抹甜甜的笑容,心头有一个声音在悄悄告诉我:“心仪,接受她吧,她会成为你最好的朋友的!”我机械的伸出手,同时也给了她一个不太自然的微笑。
星期五的晚上,同学们都像鸟儿一样,带着轻松和愉快离开了这个囚禁他们的鸟笼,扑向那灯火阑珊的安乐窝。我游走在四周的绿色里,寂寞包裹了我整个的思绪。我已经无家可归,那些灯火阑珊的记忆,是我活在这个世上唯一的“牵绊”,天上的星星发着寒光,不停得嘲笑我这个“弃儿”,我的脚步就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沉重,每走一步都是那样的艰难,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该走向何方?我不知道哪里才是我的去处?
我数着星星,踢着脚下的石子。风抚摸着我的长发,让我在寂寞中找到一丝惬意,有一个身影从我身边一闪而过,也就是几秒钟得时间那个身影又来到了我的身边。我和那个身影同时发出一声惊呼:“意涵,怎么是你?”“心仪,怎么是你?”那天好心的意涵把我“捡回”了家。
意涵家就住在隔壁的村子里。她有一个哥哥叫寒凝,在县城一所中学读高中,周末也正好回家。我被意涵带回家的时候,他们都已经睡了。她帮我翻箱倒柜的找出来一些零食,不好意思的说:“心仪,你第一次来我家,这么晚了没法好好招待你了。你先垫补垫补。”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歉疚的眼神。我心里暖暖的酸酸的,笼罩在我周围的那层寒气正在变得稀薄。
早上醒来,我见到了可爱的一家人。意涵的爸爸话不多,但是很和蔼,她的妈妈不停的给我夹菜,一边吃一边说:“心仪,以后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过周末的时候就和意涵一起来家里,你看家里这样热热闹闹的多好呀!”说完了脸上的笑容挤成了一朵漂亮的石榴花。意涵的哥哥一直没有说话,当我吃完最后一口,正准备站起身时,我听到了一个声音:“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以后常来。”他的声音平淡的没有任何温度,我只看到了一个高大英俊的背影。
下午意涵带我去菜地里摘了一些蔬菜和水果。吃着这些瓜瓜果果我又想到了妈妈,想到了那些曾经有过的快乐。意涵看着一边流泪一边发呆的我,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默默的陪我坐到田埂上,咸咸的泪水像狂风暴雨席卷过来,打湿了我的衣服,也冲垮了我冷漠的心。让我又有了对家的渴望,心底那丝不敢触摸的痛像排江倒海向我扑来。那丝痛是隐藏在心底的脆弱。是一块不能见天日的伤疤。
傍晚回到意涵家,她哥哥寒凝已经准备好了晚饭。看我无精打采的样子,问了句:“那谁,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我熬了稀饭,要不你先吃?”我抬起头,不争气的眼泪又来了。意涵忙把我扶进屋,寒凝帮我拿来了湿毛巾。
看着这样兄妹两个愁的直打转,最后意涵对寒凝说:“哥,你在家陪着心仪,我去地里把妈找回来,她都哭了半下午了,一句话也不说,快急死我了。”没等她哥说话,意涵就出了家门。寒凝看着我,不知道是该安慰,还是保持沉默。手不停的在头上挠来挠去。在屋里来来回回转了不下十圈,最后说:“那谁,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别老是哭成不?”
意涵的妈妈从地里回来的时候,我还在落泪,寒凝还在屋里不停的转圈。阿姨回来后二话没说把我搂在怀里,安慰道:“孩子,是不是想到什么伤心事了,给阿姨说说好吗?这样老是哭会哭坏身子的。我们没有把你当成外人,你把这里也当成家就好了。”阿姨的话止住了我的泪水。那晚我没有吃饭早早睡了。也许是哭够了,也许是苦累了,那天睡着的特别快,晚上一直做梦,很累,很累的感觉,但是就是醒不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脚一着地就像是踩在了棉花上。勉勉强强喝了半碗稀粥。饭后阿姨帮我请来了大夫,诊断后大夫说:“没有什么大碍,就是过度伤心引发的暂时性精神失调,过两天就没事了。但是注意这两天别让她再受刺激”。大夫走后阿姨交代让意涵和寒凝在家陪我。
我坐在床上,靠着墙,抱做一团。不再有眼泪,也没有多少悲伤,整个人死气沉沉的,就像是经过暴风雨摧残的残枝败叶。看我这样,意涵说:“心仪,让我哥唱歌给你听吧,我哥唱的可好听了,在学校歌咏比赛上得过一等奖呢,好不好?”意涵说完寒凝不好意思的拍了拍意涵的头说:“哪有当着你同学,这样夸自己哥哥的,真不知道害羞。”没等我说话,寒凝拿出吉他,和着欢快的曲子开始了动情的歌唱,歌声如泣如诉,宛转悠扬。好像是山涧的小溪水在我心间缓缓流淌。一时间我忘记了所有的痛苦,等歌声停止的时候,我的思绪还没有从寒凝身上收回来,寒凝棱角分明,长而细的手指优美的拨动着吉他,一双忧郁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也许他不是在歌唱,而是在诉说自己心中的故事。
返校后意涵找老师调换了座位,我俩成了同桌。她从家里带来不少小零食。课间的时候和我一起分享。有的时候心血来潮还要挟我讲讲以前的故事。我告诉她妈妈是怎样含辛茹苦的把我带大,以及妈妈去世后我的伤心和寂寞。还有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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