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弹剑数落花:如诗
那晚十点多钟,刚躺床上还没睡下,接头儿电话:“马上准备好,车十分钟到门口接你,出差去外地。另外,兄弟单位还有俩人,同车一块去。”残秋天气,狂风卷着落叶,在静寂的街道中呼呼做响,狂啸得人心里多了些凄凉冷
那晚十点多钟,刚躺床上还没睡下,接头儿电话:“马上准备好,车十分钟到门口接你,出差去外地。另外,兄弟单位还有俩人,同车一块去。”残秋天气,狂风卷着落叶,在静寂的街道中呼呼做响,狂啸得人心里多了些凄凉冷淡,身上便不自觉有些瑟瑟的,才从床上爬起来的我,更似欲在冷风中哆嗦颤栗。全身尚未冷透的时候,车已到了,司机才拉开车门,便急忙低头钻进去,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还没坐好,后座有人问好,是俩女的。回头放包时顺便看了看,不错,还是俩免强能算得上美女的女同志,这不错,有意思!车窗外的秋风似已不再寒冷,车里边更有了些暖融融的春意,这差事,挺不错的!
一路上我几乎不怎么说话,自顾自地闭目养神,有人问啥时才偶尔答一句两句。从她们七言八语的自我介绍和闲谈中,我仍然知道了较漂亮的那丫是小梅,不算太漂亮的这娘们,叫如诗。到目的地的时候,已是凌晨两点多钟,简单了解些情况后,就安排地方休息了。
由于工作的对象及任务均是一样的,所以第二天便整天在一起,所要做的那些工作,只要有我在,几乎全都是以我为主的。丫们也很乖巧,很聪明也很能干,凡事都按我的意思办,也帮了我不少忙,所以工作任务完成很顺利。第二天早早吃过晚饭,同车返回了省城。
数日后,如诗从司机那里问到了我的电话,打了过来:“老师你好,我是如诗,前两天跟你一块去Y市的那个。”我“哦哦”应付着,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客套完说是想请我吃饭聊聊,还扯了些“指导教诲”啥的,那天确实太忙,事多,婉言谢绝了,没去。后来就常给我发信息,从中也一起探讨了不少问题。又邀请过好几次吃饭、唱歌,咱不会唱歌,与丫们吃饭喝酒也难尽兴,所以自然都没去。至到元旦前一天,再次打电话,邀请晚上一块吃饭,再看场电影,并说已经买过票了,是葛优主演的《大腕》。再推辞实在有点儿说不过去,所以考虑之后就答应了,去。晚饭很简单,还赔我喝了瓶红酒。电影是新片子,也不错,谈话也自然越来越多,很投机,气氛很融洽,彼此都很愉快,有种朦朦胧胧相见恨晚的意思,但却谁也没有说出来。散场后又聊了许久才分手,看丫的背影钻进出租车里慢慢地消失在长街尽头,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在此起彼伏地翻腾着,几许感慨,一声叹息。
第二天丫发信息,说分别走后她就哭了,哭了很久,心很乱。开导她说:“都是有家庭的人了,要把彼此视为最要好的朋友,千万不能胡思乱想的!”她很乖地说着“我明白我明白”。自己心里也有些乱七八糟,似乎就象是那种柔肠百结之类的。是啊,在道貌岸然规劝着别人的时候,自己心里又何尝不是波涛汹涌波翻浪滚的?那一整天,啥也没干成,总有些晕头转向丢东拉西地。
感觉到这种情绪有些危险后,就拚命克制自己,尽可能的不要去想她,尤其是尽量避免与丫见面,怕自己不够坚强闹出些不好收场的啥问题。她的信息却更加频繁,如我回的及时,一晚上能发百八几十条的,不算稀奇。虽然总是自以为自己意志是非常坚定坚强的,可仍无法彻底摒绝丫的诱惑,不看她的信息。后来想想也没啥,同行朋友嘛,有啥可怕的?只要不超出底线,谅也不至于危险到哪儿去。所以交往自然多了些,相互间说话又随便了许多,开的玩笑有时候也极不着边际。在其同龄人中,这丫绝对是个才女,与我又是差几届的校友,很擅长写散文及现代诗之类的东西,而且写得确实象模象样的,比我好。凡是篇幅较短的东西,写好后总会在第一时间发给我,说是让“指导斧正”啥的,知道那是“抬举”,哄我玩呢,我这臭水平还不如人家,还能指导个屁?不过咱也不以为忤,因为发来的那许多东西,根本就是为我而写的,在别人眼中,也许就没什么实际意义,看不明白的。长点儿的就写好打出来,送我看,除了表扬吹捧,也实在没别啥可说的,总之算是个见面的借口吧。那一段的日子很愉快,她开车带我一块出去爬过山,山花丛中丫欢快得象只鸟儿;游过泳,碧波深处丫高兴得象条鱼;……不管干啥,彼此的心里似乎已无那许多顾忌,毫无芥蒂。
后来我看出来丫的自制能力没我强,有苗头显示已深陷了进去,长此以往,这事儿怕不仅是种麻烦,甚至还有可能会成为个未了之局,所以就以忙为借口,彻底地避而不与之见面,只要她问,我就总说在外地没回去。直至有一天上班时间,她自己开车找到我们单位去,刚好逮了个正着,才完全肯定我是有意回避她的。用眼神把我揪上车,一直开到黄河岸边儿去,那儿有处“渔村”,鱼做得挺好的。陪着我喝酒,喝得我瞪大了眼直发楞,楞过神儿才知道丫是有意找醉的,就强行抢过去,不让她再喝。不喝丫就开始哭,哭得天昏地暗让人头晕脑胀,愁了个半死不活地。边哭还边说,把啥话都来个底儿掉,全都说了出来晾在了桌面上,我默默无语,一直听着丫哭着说着,从头听到底,甚至没叹一口气。说完了就跟我谈现状,让我说句痛快话,给个答复。本来这事儿是再简单不过的,但“不行”或“不可以”这么几个字,那时候却怕丫着实承受不起,真要闹出点啥事儿来,可不是太好玩的!最后只对丫说了一句话:“这个事儿,也许我得需要个很长的时间,来认真考虑考虑!”她就说:“可以,不管有多久,我都等你!”晚上回到家,她发了个短信给我:“你是个思想的巨人,行动的矮子!”这把我给气的!
当时刚巧正在进行工作调动的事儿,根据这种情况,不得不加快了调动步伐。一个月后,我调往大城市工作,到新单位报到后,才把这事儿告诉她,没听完丫就开始哭,当即就下结论说是她把我逼走的,无论如何解释也没用,在她那儿,就这一个理儿!工作变动后是更大范围的行踪不定,远隔千里,再见面是没那么容易了,所以危险性相对就小得多。但我知道她心里很苦,所以倒是常联系。时间是治愈一切痛苦的良药,慢慢地,丫心里似乎也开始逐步趋向于平静,一天天淡漠了与爱有关的话题。
直到两年前的一天,她突然打电话给我,哭着说:“我已经知道你的答案了,你也不必再为难,我想好了,咱们今生只做朋友吧,你放心,我再也不会与你谈爱情二个字!”哭得很悲痛,但我却很高兴,因为我知道,她心里的那道坎儿,丫已经迈过去!心里松口气的同时,却不免又有些说不出的落寞,有些酸酸咸咸的,想必眼中也已是泪光莹然矣。
后来又见了三两次面,她果然已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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