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湖,那些人
江湖。花无奈被些名利缚,无奈被他情耽搁,可惜风流总忘却,当初漫留华表语,而误我泰楼约,酒醒后,思量着。童化:几年前,我离开家乡,北上,是因为我喜欢雪,但别人都说我傻,傻?对。我也认为,不然,今天,我怎
江湖。花无奈被些名利缚,无奈被他情耽搁,可惜风流总忘却,当初漫留华表语,而误我泰楼约,酒醒后,思量着。
童化:
几年前,我离开家乡,北上,是因为我喜欢雪,但别人都说我傻,傻?对。我也认为,不然,今天,我怎会一个人在此地,认识我的人都说我放纵,但我知道,他们是吃不了葡萄说葡萄酸,放纵需要资本,够用的钱加上好的身体就是资本,这些,我都有,但心里还是有些东西放不下,是什么?不知道。
很久以前看了部电影,叫《东邪西毒》。有句话,被我抄在初中3年级语文书本的扉页上,看来你的年纪也有四十出头了,这四十多年来,总有些事你是不愿再提,或是有些人你不想再见,有的人曾经对不起你,也许你想过要杀了他们,但是你不敢。又或者你觉得不值,其实杀人,很容易。我有个朋友,他的武功非常好,不过最近生活有点困难,只要你随便给他一点银两,他一定可以帮你杀了那个人,你尽管考虑一下。其实杀一个不是很容易,不过为了生活,很多人都会冒这个险。我也如此。
我叫童化,24岁,身手还可以,如果你愿意,不妨借个地方说话,说这话的时候正下着雨,我喜欢雨天工作,每次说话的时候,喉咙似被手捞,痒痒的。
我的顾客通常都很有钱,或是很有势,开始的时候,我很大胆,慢慢的就变得小心了。因为有些顾客比我还小。我不明白,那么小,他们会有什么麻烦,但后来知道了,知道的时候,我已经是顾客了。
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风雪,不利出行,但这是我在这座城市的最后一笔生意,必须完成,好轻装上路,我叫童化,身手还可以,如果你愿意,楼上请,雪突然大了起来,我很是奇怪为什么我会跟哪个人的脚尖走,进屋时,恍然大悟,我是怕把雪给踩疼了,苦笑,到2楼临窗的椅子上坐下来,这时候,电话响起,放在耳边,哒哒哒!!!!
不知道怎么到楼下的,但下来的时候,风把树上的雪花带得漫天飞舞,胸口钻心的痛,周围一片银白,如家乡的桐花,我得离开,到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最后我会到一个一辈子都离不开的地方,不过,那样,很好,至少有个人陪我,哪个地方已经不远,但又很模糊,记忆慢慢的变得很差,也很少看见雪,只有太阳和月亮轮流交换,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醒来的时候,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格外刺眼。
严格:
很多年前,我告诉自己,命运可以改变,只要会用手段,因此我成功了,但现在我却不知道我原有的命是什么?也许,原来该有的就是这样,我很喜欢别人叫我严总,我知道,这很虚伪,但我无法改变,很多的人,很多的事都无法改变,但属于我的,我要。
很喜欢下雨,喜欢雨打树叶的声音,哒哒哒!!!
8年的时间,有的人一事无成,有的人功成名就,有的人有了女朋友,更有的人,有了儿女,时间可以改变许多,也可以忘记很多,但对我,记忆,一如既往,该清晰的始终清晰,该模糊的还没模糊,如记得她。
立冬以后就是小雪,雪!好多年没有见过,这里只有雨,我不喜欢雪,但有个人喜欢。有个人,在北方。
小时候,算命的说我兄弟六亲无有靠,凄楚沦落半身命。我不信,有些人说我一辈子穷命,我也不相信,16岁那年,我偷了家里买猪的100元钱,四处漂泊,流落到此,4年后,我还了家里很多头猪,并赎回了小偷的罪名,所到处,好声一片,别人都说骄傲的人起得快,落得快,但我现在还在骄傲着。
有一年看了一部电影,有句台词,记得很清楚,每个人都要经过这样一个阶段,看见一座山就想知道山的后面是什么,我会告诉他,其实山的后面还是山,回头看。也许山的这面更好。但我却不相信。
童化走的哪天,正下着雨,雨水顺着头发,苍白的脸荚,滑入身体。脚上的球鞋也咕咕的响个不停。凌芸说:如果童化是个女孩,一定可以迷到很多男生,其实,童化也会迷到很多女生,读书的时候就。凌芸不知道,其实她已经把我给迷到,很早,
我不知道桐花有几瓣,也许六瓣,也许五瓣,但我却喜欢在春天桐花开的季节,坐在桐树上听胡天吹笛,桐花来得快,轰轰烈烈,把整座山映得雪白雪白,去得也快,堆砌满地。这时候,凌芸总喜欢在后面说:严清,别把雪给踩疼了!
胡天:
每年中秋节,我都会到江边去看潮,只是因为圆圆喜欢,她说她喜欢听潮的声音,所以我去看潮,或者说是听潮。
以前有人我问我,长大后你要干什么?我说2分地,一亩地,一屋书,一杯茶,够了。
很多年没有见过桐花,所以很多年没有见过圆圆,记忆里圆圆的脸和桐花一样白皙,不过是在记忆里,如果,如果是有如果的话,愿再见一次桐花,可有桐花的季节,我在他乡,江南。
去年过年的时候。历书说我易西行,但我却想到江南,犹豫了好久。
去年看潮的时候,遇见一个花一样的女子,叫咚咚,有很美的脸和很甜的声音,咚咚似乎很喜欢听我讲以前的故事。
这座城市的雨和雾一样的美丽,但我不喜欢,下雪的时候,一个人呆在湖边,看雪花飘如湖里,慢慢的融化,消失,生活也许如此罢了,幸福着平凡的幸福,快乐着平凡的幸福。
咚咚说我此生命苦,患得患失,我信了。
2年前,见过严格,是他来找我的,他希望我跟他到南方,我没有答应,那时,凌芸和我在一起。
不久,我也走了,到江南,留下凌芸。
圆圆说我们几个人一直在争,但我却不知道在争什么?如果真有,那我一开始就输了。
现在,我已经记不起桐花的颜色了,只有在梦里见过,依稀白茫茫的一片,依稀黑白分明。
小的时候,看过一部电影,里面有种酒叫醉生梦死,说喝了以后可以忘记以前的事,可酒只在电影里,不知何处酿造。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看小说,也喜欢写。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主角,慢慢的融如其中。多年以后,渐渐的开始模糊了,已经分不清楚,我到底是胡天,还是另一个胡天。
大娃:
佛说:因果报应,佛又说,一切因缘起缘落,但我不知道佛那句话是对的。如果真的有因果报应,我的报应何时到来,同行的人都是或我是拼命三郎,其实,我只是想痛快点罢了,我很怕见血,但又怀恋,电影里说刀快的话,血从伤口喷出,象风声一样,很好听,但我从没有听过,我的刀不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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